反类型电影。「假作真时真亦假」真是最凝练的对社会形态和社会性动物的描述。在我看来，范霍文的每一部电影都无一例外地在「反浪漫」，也都在探寻一种类似爱情而又不是爱情的情感系统，人的七情六欲被粗暴地分类，爱情就被归在其中，它被冠以浪漫之名，这是对爱的误解，其中修女对耶稣的爱，对见习修女的爱都是如此，实施爱的载体本就是拥有高度复杂情感系统的人，他所表现的人只是偶然承载着爱的容器而已，对具体的人的爱和对神的爱没有高低之分，都是同样的虚无。性爱戏虽无美感，但我也不觉得是男性凝视，我联想到佛教的度脱方式——云雨情，这部电影实现了范霍文的高度自指——刻画女性在情爱空间和权利空间里的样态，以自己的方式实现对主/爱人的忠实。